去就是十年,她只在父母辞世的时候回来过一趟,守了四十九天的孝就又走了。前半月才回家来,说病已痊愈,不必要再去了。这几年耽误下来,现而今已经……”说到这里,他又开始支吾:“……今日请年兄来……是想……年兄年纪也不轻了,为何尚为娶亲?”
刘鉴听到这里,一口酒差不多全呛了出来:“你,原来你……为、为何找上小弟?”
捧灯一直在旁边帮主人斟酒,此刻随口打岔:“骆小姐好看么?”刚问完就知道说错了话,“噌”地跳出凉亭外,堪堪避过了刘鉴的巴掌。
骆叔同有些无奈地笑了一下:“虽说不上是倾国倾城,倒也生得周正。”
刘鉴借酒遮脸,问:“既如此,何不请出来让小弟见上一面?”
“你我契交,这事又是我先提出来的,见倒是无妨。只是不知舍妹现在何处,年兄若是不介意久候的话,且喝着酒,略等等如何?”
刘鉴奇道:“年兄不知令妹现在何处?俗语有云:‘长兄如父,长嫂如母。’就算令妹长年不在家中,既然回来了,哪怕性子再野,再离家总得和你打个招呼吧。怎会不知所踪呢?”
骆叔同摇头说:“年兄有所不知,舍妹随那道姑学了一身的本领,不是寻常女子,等闲男人也降不住她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