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景教的和尚,就给请了过来,主持仪式……”
话才说到这里,牛禄眼角朝门口一扫:“说曹操,曹操到,这不是那番僧来了?”
刘鉴抬眼朝门口望去,只见进来一个胡人,身量极高,穿着黑色长袍,留着黄里泛红的络腮胡子,最打眼一是他脖子上挂一个十字坠子,二是头顶心光秃秃的,周围一圈却留着头发。
刘鉴一挑眉毛:“大吉的日子,他怎么穿着黑就来了?”
牛禄回答说:“据说黑色是他们的吉色……所谓‘十里不同风’嘛,更何况是番邦蛮子呢?”转身跑过去招呼番僧在上席落座。那几个老头又朝着番僧指指点点,交头接耳,番僧却不理他们,自顾自地坐下来闭目养神。
安排好番僧,牛禄又跑回刘鉴身边,笑着说:“安老板说他家乡叫做佛什么萨城外一个什么芬奇村,邻着一片内海,他们叫‘地中海’——看,那番僧的脑袋就是地中海头。”
刘鉴“哈哈”大笑:“哪有比着地形剃发的,这一定是你信口瞎掰。”牛禄也笑,又岔开话头去说些别的。
虽然新娘子娘家就在隔壁,但为求个热闹,安老板特意赁了辆牛车,先从骰子饼店出门向南,一直去到东直门大街,再转而向西,兜个大圈子去到包子铺,接了新娘后又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