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一团,正好面冲着刘鉴的方向,只见他双目紧闭,牙关紧咬,嘴唇发白,已经失了血色,只有一张小脸涨得通红。这一看之下,刘鉴心痛不已,当时就要冲过去救人,身后两人慌忙一左一右地扳住了他的肩膀。王远华压低声音说:“休要妄动,你仔细看!”
刘鉴定睛细瞧,这才发现,有一团淡淡的雾气把这个番僧包裹得严严实实的。此雾团距离番僧约有五尺开外,上面有几道浅灰色的气流旋转不定,番僧话说得快,这气流转得就疾,语气缓一些,这气流也就慢一些。“若想救盛价的性命,就得谋定而后动。贸然闯去,定然坏事!”王远华声音不大,可语气却坚定得很。
袁忠彻在一旁点头:“王大人所言甚是,刘镜如年轻毛躁,难识其中利害。此番僧行踪诡异,不可不先详加探查。”
“袁大人,你见多识广,可知道这番僧在干什么吗?”刘鉴这时候的心思全挂在捧灯身上,别说袁忠彻顺嘴贬他,他权当没听见,就算当面指着鼻子骂他,为了救下捧灯的性命,他也只好干咽了,因此语气难得地诚恳起来。
“嗯,若是中华术法,我不敢说尽知端底,也都大略通晓,这番邦法术么……未敢确定。”
王远华瞥了袁忠彻一眼,问:“听君言外之意,对于番邦法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