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长短的金刚杵来,一矮身,贴着地就往番僧小腿上掷去。番僧料不到会有这么一招,才刚扑近刘鉴,双腿被金刚杵一绊,脸朝下就摔了一个大马趴,左手的书本和右手的水晶瓶子扔出老远……
这番僧就摔在刘鉴身边,歪着脑袋,高鼻子撞到刘鉴的官靴上,疼得刘鉴“噔噔噔”连退三步。王远华抢上前来,“叱”的一声,先把张定身符贴在番僧背后大椎穴上,然后才和袁忠彻一个揪胳臂,一个抱脑袋,把他翻过身来。
只见这番僧半边脸上都是泥土草根,鼻子给磕得通红,一对蓝眼珠子骨碌碌乱转,惊慌失措地看着三人,却是动弹不得。刘鉴看他们制服了番僧,也顾不得其他,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到捧灯身边,把小童扶了起来。袁忠彻取出随身的牛皮水袋,放进一颗红色丸药,盖紧塞子晃了几晃,交到刘鉴手中。刘鉴撬开捧灯紧咬的牙关,灌下几口水,看捧灯的脸色逐渐和缓,燥红略退,这才长舒一口气,转回到番僧身边。
他瞧着那浑身僵硬躺在地上的番僧,皱一皱眉说:“这番僧好生厉害,硬吃我一个五雷咒,竟然浑若无事,还能反噬……王大人你的定身符竟然管用,也算是万幸了。”袁忠彻接话说:“我昔在京城,曾有幸拜问过名医戴思恭――可惜老人家去年过世了――据他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