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,王远华只是垂下一条铁链子锁水,就算不慎把海眼给堵实了,也不会那么大范围每口井都枯竭。看起来,铁链锁水和井水干涸,这不是一码事,没有必然联系。
自然而然的,他就想到是牛禄又耍了什么花样。牛禄从永乐元年初建北京行部的时候就混入了户曹,即便从那个时候开始布置,已经三年多了,他预伏下的棋子很可能不止北新桥一处――黑山谷那里才是临时起意,或许他害怕王远华的“八门锁水阵”完善以后,再接上刘秉忠的大五行镇法,北京城的根基从此牢固,少说也保个一二百年的,他的种种阴谋诡计就要破产,因此才煽动自己去掘草鞋破阵,然后又教唆番僧去把其它镇物也掘了出来,运去城外布置。若不是有沈万三这一出,若不是亲自陪着番僧上万岁山去掘尸,牛禄的阴谋还不会暴露。
那么,牛禄所长年策划的阴谋,除了掘开北新桥海眼以外,还有些什么呢?牛禄真实的住家是在北新桥附近,他要是伪装一个假的家,为何不在行部户曹就近找,偏要设置在白米斜街呢?白米斜街西面是积水潭,南面是皇城工地,莫非……
突然之间,刘鉴觉得脑中一片清明,牛禄那张可恶的长脸又浮现在眼前,似乎正在朝着自己奸笑。牛禄的所作所为,在他心里串成了一个有逻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