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你万分看不习惯,却偏偏又离不开的人。”
“不管是奸佞小人还是无知的蠢物,都自有他们的用处。你要做的是掌握他们,利用他们,而不是畏惧和他们接触,甚至想要远离他们。皇阿玛总不能护着你一辈子,你总是要独立起来。”
胤礽皱巴着脸,他明白皇阿玛说的很对,很有道理,可还是真心觉得,自己打心眼儿里不大喜欢现有的出阁讲学模式。从他答应康熙皇帝那天起,心里就有一种天然的排斥感在压抑着,特别的不舒服。
中午的时候他以为是仪式制度的原因,可是现在不管他和自家皇阿玛谁妥协,仪式制度的问题都不再是问题。而且,他猜测,哪怕今儿皇阿玛答应了取消讲官们的跪拜,他也还是不舒服。可他偏偏又说不清楚哪儿不舒服。
不再想这个事儿,胤礽转而说起另外一件事,“中午的时候,儿臣对于自己每旬一次的大型出阁讲学典礼,其实还有一个想法儿。”
“那就是是广邀京城的文人士子,包括其他国家的使节。皇阿玛您的经筵也可以这么做,不只是讲儒家的四书五经,世界各国的治国文化都可以。”
或者可以直接开一个记者招待会,或者是茶话会那样的出阁讲学?这样更公开一些,气氛更活跃一些,年轻人更多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