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的不行。一边又哭又笑、话不成句的眼泪直掉,一边强忍着激荡兴奋、欣喜若狂的心情,赶紧安排他梳洗用膳休息。
自打他们大婚后,这还是第一次分开,还是接近两个月之久。她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他,念着他,担心着他吃不好喝不好睡不够,担心他不适应岭南的气候,担心他出意外,此刻终于把他等来,只有满心的庆幸,彼此安好。
第二天,稍作休整,饱睡一觉的康熙皇帝领着他们给太皇太后、皇太后请安,把两位老人家心疼的眼眶发红,父子五个人都是瘦了一圈儿,眉宇间还带着这一路的辛劳奔波的风霜雨雪。太子是怎么晒都晒不黑,其余的四个人却都是黑不溜秋的吓人。
大阿哥、三阿哥和胤礽毕竟年龄大几岁,尚且可以坚持,可是脾气倔强,一定要跟着的四阿哥,却是只有十来岁的年纪。还好他这几年跟着黄百家老师学习内家拳小有所成,再加上一路上哥哥们都是尽量照顾他,好歹平安无病的撑到了杭州。
“凡是又不差这几天,休息好了才好做事。”
太皇太后拉着孩子们挨个的瞅,那个心疼吆。大阿哥最年长,还当兵天天训练的都嫌累的慌,更何况是下面的阿哥们。他们虽然也是天天弓马骑射不断,可是毕竟不能和穿山越岭的艰难险恶相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