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添了几句送给安珏::“安大人今日屡次针对下官的爱徒,是对文官相轻?还是对女子尚学有什么意见?”
且不说文武相轻这个话题,顾远风推广女学一事,那也是奉旨去做的,安珏若是对此有什么意见,那便是对楚凌昭的决策有疑义。
这话说得轻飘飘,帽子扣下来却是不小。
众人乐得看热闹,安珏又是个嘴笨的,根本说不过两人,却听见安若澜低低地笑了一声:“本宫道母亲前些日子为什么进宫哭诉表弟被人打得鼻青脸肿,原是被侯爷揍的啊,不知本宫的表弟犯了什么错,竟惹得侯爷大打出手?”
他犯了什么错?他看老子女人的画本子,砍了他的脑袋都是轻的!
楚怀安想着,拳头直痒痒,却见安珏不怀好意的回答:“是臣看了几册侯爷不喜的画本子,惹恼了侯爷,贵妃娘娘不必忧心。”
安珏故意拔高了声音,在场不少人都是知道五年前那些事的,看过那些画本子的也不在少数,这些人顿时明白过来安珏说的是什么,看苏梨的眼神就变了。
苏良行是亲自搜罗了那些画册来烧的,一听这话,老脸气得发颤,苏梨虽然已经被除名,可谁能忍受自己的女儿被画成画册供人观瞻?
顾远风从不看这种书,并不知其中深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