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岳烟压低声音问,抓住苏梨的手,触到一片冰凉,不由得皱眉:“阿梨的手怎地这般凉寒?”
“无事。”
苏梨习惯的说,岳烟皱着眉一脸不放心:“你总是将这两个字挂在嘴上,方才在宴客厅我看得分明,你这手连酒杯都端不住了,怎会无事?”
“受了些伤,以后慢慢练,总会好的。”
苏梨看得很开,一如当初知道自己脸上会留疤一样。
岳烟知道她的脾性,也不再多说:“太医院的医书古籍很多,这些日子我翻书泡了一些药酒,对修复筋骨应该有些效果,你先随我去擦药酒,待天亮以后再去看阿湛吧。”
太医院的医书古籍上记载的都是好方子,况且以岳烟现在的身份,要从库房拿些好药材也很容易,泡出来的药酒疗效自是非同一般。
岳烟把药酒拍到苏梨肩上的时候,肌肤立时便如火烧,新伤与旧伤一起烧灼,交错如网,苏梨额头很快疼得出了一层密密麻麻的汗。
岳烟拿了帕子帮她擦汗,知道她现下不好受,柔声宽慰:“这药我找人试过的,只是刚开始会灼痛难忍,你且坚持一下。”
说完又不自觉红了眼眶:“这一去你怎地又受了这么多伤?好好的身子骨是不想要了吗?阿湛还小,将军和国公大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