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出个所以然来,苏梨换好衣服出来,压着起床气跟过去才知道是昨天带回来那个将士半夜梦魇,竟掰断了床板,用木茬捅了自己一下,下人一早看见满床的狼藉和血,吓得没了魂。
苏梨让人去找了大夫,又让丫鬟烧了热水,自己先扯了布条给那将士简单的包扎。
昨天苏梨已经看过了,这个将士腰上没有腰牌,不知是被他丢了还是故意藏了起来。
这个将士丝毫不理苏梨的情,躺在床上痛苦的嚎叫,嘴里不停地说着胡话。
他想死,不想再苟活于世。
怕他想不开,苏梨又把他打晕了。
大夫很快赶来,帮他处理了新伤口,又拆开断臂的纱布。
纱布一拆开,屋里的丫鬟全都被吓得往后退了几步,脸色发白。
断臂处的伤口显然没有好好的上药护理,本该结痂的伤口隐隐有发白腐烂的迹象,看上去狰狞又恐怖。
苏梨虽然没有被吓得脸色发白,也还是惊了一下,难怪昨天她刚碰到这个人的断臂,他就那样痛苦的哭嚎出声。
“怎么会这样??”
大夫的脸色不大好,苏梨偏头看着他:“他是在战场上受的伤,尽管给他用最好的药治伤,钱的问题不必担心。”
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