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茧,哪像如今,他一双手上布满了老茧,是常年习武练剑留下的。
陆戟练了二十来年,手上的茧也才比他厚一点,也不知道他这一年多对自己进行了怎样严苛的训练才变成如今这样。
苏梨越看越觉得心疼,楚怀安被看得不自在起来,强行与她十指相扣,把手背在身后:“别看。”
手变得这么丑,有什么好看的。
这情形让苏梨想起当初她才回京的时候,莫名傻笑起来:“有什么不能看的,当初我的手生了冻疮,难看成那样,你不仅看,还让我帮你捏肩膀呢!”
“……”
楚怀安脸色一僵,想起当初自己做得过分,手紧了紧:“以后我帮你捏肩膀,捏一辈子!”
“……”
侯爷现在的情话真是随口就来啊。
苏梨暗叹,努力说服自己习惯这样的相处模式,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:“刚刚怎么突然中断议事了?是我说错话了吗?”
“没有。”
楚怀安飞快的回答,夜风徐徐吹来,他把苏梨往身边带了带,揽进怀里:“你说的那个地方我会派人去查探,你不用管。”
家国大事,是七尺男儿该担负起来的责任,她这么娇小这么柔弱,乖乖待在他身后就好。
“楚怀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