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承受多大的压力,他虽身不在朝堂,却也清楚的很。
小蒋先生心中有惊涛骇浪拍击,一时间根本没办法整理自己的思绪。
他模模糊糊间只想到了一个词,就是大党气度。
求同存异,为了共同的目标,枝末小节无须多纠缠,可以就此轻轻搁下,只抓重点核心问题。
大陆能做的已经全部都做了,剩下的只能看他们自己。
祠堂里间的房门关上了,看守祠堂的老人安安静静坐在外头。
他朝年轻的学生们笑:“伯伯其实是相信公产党的。当年他临走的时候,我们害怕,想要跟着一起走。
他让我们放宽心,说来的是解放军,不是日本鬼子,不会烧杀抢掠的。让我们到时候烧壶水给人家喝就好。他真没骗我们。
那时候他说长则一年,短则半年,肯定回来。不想一打眼就45年,可算是回来了。”
林蕊动容,心中诸般情绪流淌,一时间只觉得造化弄人。
她偷偷看着屋子窗户,那里头坐着曾经站在权力巅峰的人。
蒋夫人跟老人家在里面喝茶,小蒋先生在边上服侍长辈。
也许就在今天,他们即将决定台弯将来的命运。
就好像当年与撒切尔夫人谈判,确定了97年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