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们从小一起吃一起玩一起睡,说是婢女,其实是我心里把她当我最好最忠实的朋友,日后再有谁,也不会是她。”
“好,朕知道她对你有多重要了。”朱翊钧劝道,“快别哭了,再哭朕要生气了。”
“陛下怎么办,我又高兴又生气。”王容与说,“我不想奖赏那个男人,他说要送无病回来,却又趁酒醉欺负她,还有了孩子,陛下,我要怎么处理,才不会伤无病的心,才不会让她和我起了隔阂。”
“她想怎么做?”朱翊钧问。
“她不让我惩罚那个男人。”王容与说,“她说她没感情,是骗人的,不然她就不会说别罚他。”
“梓童,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?”朱翊钧说,“你是在吃醋。”
“吃醋从小和你一起长大,心里只有你的小伙伴心里有了别的牵挂,不再是心里只想着你一个的人。”朱翊钧说,“你都没吃过朕的醋,没有为了吃朕的醋又哭又恼,现在却在为一个婢女吃醋,心神难安。”
“朕真的要生气了。”朱翊钧说。
“我一开始就知道陛下不会是我一个人的,我如何会吃醋?”王容与道,“不管无病心里还有其他什么人,她最重要的人还是我。这一点我相信她。”
“那你就不相信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