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,他开心得很,总觉得村里面的人再也不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了。唯独他的爹娘和他的姐姐用谴责的眼光看着他。
那个时候,他不懂,总觉得他家里面的人没有一个人了解他的内心。可很多年,在他得知这世道对女子的残酷之后,他才能够明白,他的亲人看待他的是一种什么样的眼神。那是一种谴责,是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愤恨。
可是他不懂,他一直不懂。
“娘,你安心,我不会怪你们,更加不会怪小草。小草醒来若是不愿意做我的妻子,那我会以妹妹的态度好好待她,若以后她想出嫁,也是使得的。若是不幸,她醒不过来,我也会把她以我原配妻子的身份安葬。”
喜妹娘以一种经历了苦难,孩子终于长大了懂事了的慈爱眼神望着晨哥。真是不容易啊,晨哥也懂事了,可这份代价也太大了。
晨哥眼色复杂地看了一眼小草,不去想前世与小草有关的是是非非。
他忽然拉住他姐姐的手,大哭出声:“姐,对不起,是我害了你啊。”
喜妹心一跳,她何曾看到过这样的弟弟?她连忙撸起袖子,帮着晨哥擦了擦他的眼泪:“快别哭了,多大的人了,还这样哭鼻子。”说着,说着,喜妹自己的鼻子也忍不住酸涩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