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,他就常常睡不着觉,一宿一宿的闭不上眼,嘴角还长脓疱,干活也心不在焉。
他的工友见他心神不宁,问了几句,他也不是个藏得住话的人,就把自己的心思都说了。
工友就跟他说:“那你不如招赘,听说高邮招赘的人户挺多,到时候女儿生了孩子跟你家姓,就有根了。”
赵父:“这能成吗?”
自古就没多少男人愿意“嫁”去女家。
工友:“咋不能成,你看那些穷苦人家,生七八个儿子,养都养不活,你到时候给他家一笔聘礼,不就成了?”
工友只是这么随口一说,赵父却记在了心里,夜里睡不着觉,就跟自己的老妻说:“二娘也大了,该说个人家了。”
老妻:“我舍不得她呢……就她一个,想到她出嫁受婆家磋磨,我这心,就跟在火上烤一样……”
赵父眼睛一亮:“我也舍不得,我就这么一个闺女,你说,我们招赘如何?”
老妻有些害怕:“我们一家老的老弱的弱,要是招个不服管教的,那我们岂不是……”
赵父没想到这一茬,听老妻一说,也有点担忧,他叹了口气:“我明日去问问媒婆,听说有个媒婆刚从高邮回来,高邮招赘的多,她或许有辙。”
媒婆自然有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