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就算不是个大方的人,被人架在上面这么久,哪怕内里没变,外头也有几分意思了。
至少在吴长青面前没有露怯。
鲍江河说:“大人若能保下小人,小人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。”
吴长青笑了:“吃茶吃茶。”
两人就这么干坐着,鲍江河坐得都不安稳,屁股下头就像有针在扎。
吴长青看鲍江河的样子,知道到时候,这才说:“如今头上这位大人,眼里是容不得沙子的,你不过来,小白莲教也成不了什么气候。”
鲍江河呼吸一窒,他感觉到了威胁,这威胁让他不寒而栗。
吴长青又说:“若有的,我兴许能保住你。”
鲍江河不敢说,他怕说了,那些人就会想方设法要了他的性命。
吴长青似乎也看出来他的忧虑,轻声说:“递投名状,就别留什么后路了,真留了,两边不讨好,两头不是人。”
鲍江河额角的冷汗落下来,过了一会儿才双手颤抖地说:“小人知道另外几家的教主和他们得力手下的身份跟住址。”
吴长青:“这就对了,贤弟,当机立断,不失为智者。”
“来人啊,把本官这贤弟送到宋知事的府上去,一路上可得好生伺候,不可懈怠。”吴长青打发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