卖。”
“我们能传授什么——畜牧、农产、商道。”
“这才是真正昂贵的东西，为我们所有，也只有我们能传授。”髭切一气呵成，“因有姬君珠玉在前，买卖做得很火热，光是‘蹭热点’都不用，我们早有了知名度。”
“只要打出‘传授’的旗号，多得是想分蛋糕的审神者、愿意将自家刀剑送到我们的本丸求学。”
“然而，等他们真把刃送进来……教的是什么，怎么教；学的是什么，怎么学。还不是我们说了算？”
“可借此我们能得到什么呢？”
“我们可以收费、收资源、收各种种子和材料。”髭切道，“每个审神者都明白，真从我们这儿学会了东西，那是一本万利的事。”
“他们绝不会吝啬钱财。”
“我们得了钱财，他们得了心安。”
“我们达到了目的，经验得以广为传播，想来那些刀剑明白好歹，绝不会外传什么不利的信息。”
“好处种种，得利也得力，所以，不如用我的法子。”
髭切说完，大广间内的刀剑一时怔然。
他们是头一回见到髭切卸掉了慵懒的样子，以一种强势的姿态在高堂上发表言论，气度雍容，很是非凡。
也是直到这一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