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见说不动邪医,十八也不再废话,他俯身抱起了昏睡中的陆逸云,将对方带出了地窖。
阿傻总是那么无忧无虑,越星河愣愣地看着对方,竟有些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做什么。
他拿起笔想在回复邵庭芝的信上写些什么,可最终却又搁了下来。
“阿傻……”他有些无力地唤了一声,碧色的眼眸中好像铺满了愁绪。
正在玩着小木人的阿傻听到越星河叫他,立即转身爬了过来,他手里抓了一把小木人,都是当初越星河雕给他。
越星河顺手拿起一个木人,仔细看了看,虽然这些木人他都没有雕出具体的面貌模样,可他却再清楚不过自己雕的究竟是谁。
不知不觉,越星河的泪就滚落了下来。
他原以为自己已足够铁石心肠,可谁又知道伤到深处,情难自禁。
“碧眼叔叔,你哭了。”阿傻不明就里,只是好奇地看着大滴的泪水从越星河的眼眶中滑落。
越星河苦涩地咬着唇,强自吞下了所有痛与悲,他一把搂过了阿傻,在对方耳边带着哭腔说道,“阿傻,你爹爹不会再来了。他不会再来了。”
爹爹……阿傻想了想,脑海里终于闪现出了往日陆逸云的亲切笑容。
不知道为什么,阿傻总是不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