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足的。
姜苓也到县上邮局寄了几封信, 给过去一些认识的人, 有的还在首都, 有些人却已经天南地北了,信里也说不了什么,只能问声家里还好么。
至于王教授夫妇,她就是想寄, 王教授也收不到, 不过在首都的朋友也能帮忙打听一下, 其实也不止她关注王教授的处境, 王教授的很多学生也少有忘恩负义的,更多的是受牵连,无法帮上忙的。
棚屋那边,天气开始冷了之后,卫楷就动手自己重新搭了个篷盖,又修补了墙壁上的破洞, 甚至都没向姜苓求助过, 姜苓再过去的时候, 棚屋的状况已经好了很多, 虽然外面依旧简陋破旧, 但里面足够过冬,不会让风雪进来的。
也正因为这样,村里的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, 也没搞什么检举□□的,难不成欺负一个孩子。
唯有入冬后,卫楷向姜苓借了些棉布票,这东西他实在很难弄来,他自己年轻健康没什么事,但他爷爷卫老爷子上了年纪,而且卫老爷子过去打战的时候就有不少旧伤,天寒地冻的天气容易犯。
姜苓没有收他的钱,而是让他帮忙在山上采一些她平时需要的药,虽然乡下的人很少有什么大病,但姜苓也发现一些常见的小毛病,比如劳动过度的浮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