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诗倒是被收了,但稿费不高,更何况写诗歌这东西本来就是靠灵感的,不可能想写多少就写多少。他一边为钱发愁,一边又希望阮白鹭减少出去交际的花销,光是买新衣服,还有化妆品首饰,每月就能花掉一大笔钱。
阮白鹭却不高兴了,认为孟怀礼是想将她关在家里,束缚她的自由。
两人的生活不断出现争吵,而每次都是孟怀礼先妥协,但阮白鹭却对他越来越没了好脸色,回公寓的时间也越来越晚。
某天,孟怀礼醒来后就只看到阮白鹭留下的一张字条,说她已经不爱他了,所以走了,让孟怀礼不用再找她。
孟怀礼伤心欲绝,却又不相信这是真的,他打听了许久,才知道阮白鹭成了上海秦七爷的女伴,又纠缠了两三次,还追到了举办宴会的饭店外。
孟怀礼再次受到打击,失魂落魄地回到租的房子,除了因为白鹭的决绝而感到痛苦,还有就是心头一丝疑惑,那个女人真的不是顾宛宛吗?
他专门投稿的报刊见他许久没有新的诗歌,担心他出事或者已经不在上海了,特地让人来找他。
那人听他诉说了一番痛苦后,安慰了几句,心里却是啧啧叹道,居然敢跑到秦七爷面前纠缠他的女伴,希望他能命硬一点,别拖累了报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