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出来只怕母亲当她做了噩梦。但又要使自己的态度变化不那么奇怪。
燕瑶抿了抿唇,“那日在花苑……是我不对,还希望裴凉……不要怪我的好。”她话说的艰难, 不是因为认错难,是一回想起曾落在裴凉身上的鞭子就害怕,以裴凉那杀夫弑君的狠戾性子,日后怕是会十倍百倍回报给她。
淮安长公主凤目一瞪,气势就上来了,“打了便打了,连你舅舅都不曾说你半分不是,本宫看他敢。”
他现在不敢,不代表以后做不到,燕瑶忍不住在心里道。
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,燕瑶只好道,“我不管,我就要送药给他,让他好早点好起来。”
这一娇蛮起来,淮安长公主是什么都依的,燕瑶又是一顿撒娇弄痴,让淮安长公主立刻让人送药材进宫,送到寒露殿去。
淮安长公主早年丧夫,未有再嫁,多年膝下才唯有这一女,哪有不依的,她又因受皇兄宠爱,赐了手令,出入宫廷也就一句话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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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殿下。”玉露面色怪异地走进寝宫来。
萧函在床上修养着,养病这事可以说一回生二回熟,三回,就不当成事了。瞧见她的神色,挑眉问道,“怎么了?”
玉露犹豫了一下,这事不可能不同殿下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