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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,在萧函心中,真心诚意,知错能改也好,但若是存着利用的心思,那就罢了,那就是再好,她也不愿意接受。
萧函这边待的都是些文人士子,有吟诗作对,也有谈古论今,治国策略,萧函半点没插话,他们也没那么大的胆子考校一位皇子的学问,萧函一边听着,一边吃着玉露从皇子府带的糕点,那都是用她给的方子做出来的。
听了一会儿,还是有真水平的,倒不是什么清高酸腐文人,而是有真才实学,能卖与帝王家的。
或者说她的三皇兄裴曦眼光不差。
说着裴曦也过来了,他显然比萧函的分量要重上许多了,来了之后就把握了谈论的中心,甚至时不时能与人说上几句。
几个年轻的士子在雍王面前也相当能放得开,有时说的脸色涨红,滔滔不绝。
萧函想起来,雍王裴曦不仅在军中有威望,就是在文人士林中也颇有名声。
下一任皇帝,舍他其谁啊。
可惜偏偏就早逝了。
萧函一口咬了个玫瑰花馅的粉团子,漫不经心地想道。
……
回皇子府的路上,偶然看见了一对夫妇抱着个孩童似是在逛集市,萧函目光在那粗布包裹的孩童脸颊上停留了一会儿,然后就掀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