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吴源来找他,请他喝了几次酒,因着是父亲旧日部属,又有那么多金银珠宝,唐桐就同意了。
吴源杀良冒功的时候,他还让几位大哥帮了些小忙,这些年在外头,他也没少借着镇武侯府的面子行事。
其他人见了也心有不忍,为他求情,镇武侯府的人平时对外还是护短的。
唐雄面色颓唐,“我会向陛下请罪,以失职论处,保住你的命。”
唐桐却以为父亲这是要舍弃他,而且他心里清楚自己和吴源那边的关系早就是泥足深陷了,许多账目怕是说不清楚,就是父亲出面,也未必能保住他的性命。
而且他才三十,就算活下来了,没了之前锦衣玉食的富贵日子,还不是受苦。唐桐似是想到了什么重要事情,“这案子是萧嘉树在查的,他一定会抓住我们镇武侯府不放,他是故意报复的。”
“他是萧妃的弟弟,萧妃对我们侯府恨之入骨,他也肯定一样。”
他这话的确引起了侯府许多人的警惕,唐桐的嫡长子唐安城出言道,“父亲,老四的话也有道理,我们不得不防啊。”
不说昔日旧怨,就是之前他们也对萧嘉树下过手,想要让他参加不了科举,萧嘉树会不趁此机会坑害镇武侯府,唐安城心里也是不信的。
老侯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