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谅,也做不到忍耐。”因为知道他们对你做的事,所以我永远也做不到。
林森淼这样说,已经做好了被母亲用异样的眼光看待的准备。毕竟章宓芳什么都不知道,既不知道白家对她的谋杀,也不知道前世她葬礼上发生的那些事。
“好。”章宓芳擦干了眼泪点头,“好,妈妈站在你这边。你想做什么就去做……”
她疑惑儿子是怎么拿到的离婚档案,也疑惑过儿子之前给她的那些“竞赛奖金”,但她什么都没问,她能做到的只有支持。
“妈?”章宓芳的回答,倒是让林森淼当场怔住,不知道作何反应。
而章宓芳终于忍不住嚎啕出声,她抱着自己儿子,顾不上自己哭花了妆,只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:“但是你、你要保证,你得安安全全的,知道吗?”
放学后,张信恩回到了家中。作为修真世家,张家的气氛颇有一种纪律严明的感觉,但近几日家里的气氛倒有些低迷。
他遥遥的看到自己祖父跟张五在说话,一些话语声随风飘了过来。
“那位先生最近联系你了吗?”
“并没有,但是先生收下了我寄过去的东西。”
张信恩看不到祖父的表情,只感觉听到这句话后,祖父明显松了口气。他知道最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