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逝,开着车飞速离开。
……
南音见到南景萧的时候,一点儿也不意外,只是当她看到熟悉又陌生的地下实验室,顿时嗓子都发不出一点儿声音,好似被浓稠的鲜血堵住了嗓子眼儿,稍微呼吸一下,都是浓郁的血腥气味,压得她透不过气来。
许多被尘封的记忆像是被撕裂的碎片、又慢慢钻出了泥土,重新粘合了在一起,儿时的恐怖回忆都蜂拥而至,南音一时有些接受不了,痛苦呻yin出声。
“头疼……啊……救命!”南音躺在床上不安扭动着,刚刚清醒过来的神志似乎要陷入了更深的梦魇当中,额头冷汗涔涔,这样的扭动挣扎让她腹部刚刚被包扎好的伤口再一次裂开,染红了纱布。
南景萧蹙眉,“给她止血包扎,人不能死了!”
熟悉又陌生的男音响起,“是,南先生!”
南音按住猛烈跳动的心脏,忽然睁开猩红的眸子,拽住了那医生的手腕,“是你!是你……”
那医生四十岁左右,穿着白衣大褂,习惯性地从第三颗扣子开始系,面容严肃冷漠,眼睛有一道褐色的月牙形淡色疤痕,她记得……十一岁那年,就是这个人,强迫她抽血,强迫性地给她做检查,冰冷的实验仪器在皮肤上肆虐,那种可怕的感觉,现在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