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”
老刘点点头拿着手电就要上楼,我担心的拽了他一把说:
“老刘,直接上去?”
老刘冷冷的回了一句:
“不碍事”
虽然是白天,但这废楼里没灯,四下无光比夜晚还要黑。
上了二楼,是一条长廊,两边的屋子有的开着门,有的紧锁着。
依仗着手电的光亮,我们一路走到二楼尽头,忽听的前边黑暗处,想起一阵奇怪的吱吱声。
我紧张的贴近老刘,这响声越来越大,听的我头皮发麻,老刘看样子一点都不怕,还是匀速往前走着。
当手电照到这声响处时,吓的我猛一扭头。
这是一个头发蓬乱的女人,脸颊脏的厉害右眼还有一块红胎记,她后背披着一个麻袋,正蹲在地上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们,似乎根本不怕手电筒的强光。
我缓了一下,小心问道:
“这乌漆墨黑的,你在这干啥呢?”
这女人居然笑了起来。
脏乱的头发下边,她咧着大嘴,笑的让人发冷。
“我拾荒啊”
我不禁打了个冷颤,楼内如果没有照明设备,伸手不见五指,在这里拾荒?
说罢,这女人便起身从我们身边走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