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的这根烟后,转身一直盯着我的眼睛看。
就像是再跟我眼睛里另一端的邪祟对视一样,我被他盯的实在难受,说道:
“鬼大爷,它动了杀心了,连你都说今晚上是最危险的,我实在不想连累你俩,给我指条路就别再管我了。”
老鬼轻叹一声。
“咳咳,你这是什么话呀?不就是一条蛇嘛,我老鬼的外号也不是白得的,今晚上,我保你平安。”
说完,老鬼便转身离开去准备了。
找到了问题根源后,老鬼从衣服上扯下了一长布条,把我眼睛蒙住,不再让我到处乱看。
他最后决定不再走了,就在河边等它来,整个白天,他们两个没干别的,去附近捡了许多干枯的树枝来,以木帐篷为中心围了好一大圈。
傍晚,天逐渐黑了,老鬼点燃了帐篷周围的柴枝,火焰不高,却烤的我脸生疼,我闭着眼睛问道:
“鬼大爷,前两晚你还给我画个圈,扎个柳条人啥的,怎么今晚上就点个火堆就完了?”
老鬼自信的回道:
“完了,只要咱们找的准它是什么东西,不用什么花哨的手法。”
“哦”我应了一声后便没再接话了,也不知道是心里紧张没底还是炽热的缘故,我这脑门早已经布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