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课程，点头。
“嘿嘿，小姐姐，最后一个问题。”郑洵音瞥了一眼裴湳，“是不是她今天有点过于招人了？”
顾珢琅若有所思的看着一旁一言不发的裴湳，嘴角微勾：“是有点。”
郑洵音得到了自己的答案，喜笑颜开，“我也觉得是，那不打扰小姐姐去吃饭，我们明天见！”
“明天见。”顾珢琅与她们分开后淡下表情，继续向前走去。
裴湳在她迈步之前，开了口：“再见。”
顾珢琅听见她的声音，脚步微微一顿，而后迈了出去。
等顾珢琅走远，裴湳拉住郑洵音的手臂，面无表情地看着她：“现在，我们可以说说刚才你想看什么好戏。”
郑洵音知道她是要秋后算账了，讨好笑着：“没呢，没看好戏呢。你看在我帮你约到与顾珢琅的吃饭的机会上就不追究了，行不行。”郑洵音之所以这么怂，是因为她怕被打啊。每次散打和擒拿训练都是她和裴湳一组，偏偏她还打不过，裴湳这人看着瘦，细胳膊细腿的，拳腿力道大得很，被她鞭腿踢一脚，指定青个几天。郑洵音心里苦啊。
裴湳放开她的手，淡淡道：“可以。你刚才最后一个问题什么意思。”
郑洵音一幅你真是傻子的表情：“当然是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