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顾珢琅就站在她面前,而她因为肌肉乏力不断摔在水洼里,狼狈至极。
做完最后一个,裴湳潺潺巍巍地从地上起来,立正站直,她避开顾珢琅的视线无神的看着前方。终于,郑洵音也做完,艰难的爬起来。
教练员淡淡看着他们,“知道错了吗?还敢喝酒吗!”
“报告,知道错了,不敢了。”两人齐声回答。
“行了,回去吧。都有,解散!”教练员说完转身跑步离去了。
此时,广场上只剩寥寥几人匆匆行走。裴湳脱掉作训服的外套,露出里面紧身的底衫,搭着衣服垂着头向寝室走去。
“裴湳。”顾珢琅走近她,拉住她,将她遮在伞下。
郑洵音看见她过来,笑了笑,“那什么,我先回寝室了。”说完,她也慢慢跑走了。
裴湳的额发垂在眼前,盖住了她的神色,她转头看了眼两人交握的双手,顿了顿,将手脱出,摇摇晃晃的向前走了。
顾珢琅有些错愕,她追上裴湳,拦住她,看着裴湳,问道:“怎么了?”
裴湳扭头避开她的视线,错身继续向前走。
“裴湳!”顾珢琅大声叫住她,还是拉住她面向自己。“你到底怎么了?怎么还喝酒了?你跟我说好不好。”
裴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