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动分开了唇。“又难受了?”
莫名感觉自己不行了的裴湳,有点难堪:“嗯。”
顾珢琅低低叹了口气,伸手替她揉了揉后腰,缓解她的疼痛。
裴湳被顾珢琅按摩着,咬咬牙,心中愤愤道:“治腰!是针灸她也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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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湳趴在床上,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声,医生执着银针扎进她腰背上的穴道,之后给银针连上电极,被连上电极的针受着电流的影响,不断在她腰上跳动。
穴道又酸又胀的感觉让裴湳有些难受,但难受中又有股难以言明的爽快。
做完接近两个小时的理疗后,裴湳活动着僵硬的腰,感觉疼痛松了很多。
“你的腰伤来治疗得早,也不算特别严重,再来五次做完一个疗程就没问题了。”
“好,谢谢医生。”裴湳出了门,去接顾珢琅下课。
人流中,裴湳向着顾珢琅招招手,顾珢琅走过来,闻到了她身上的药味,轻蹙眉头,“又受伤了?”
裴湳牵着她,温和的笑着:“没有,去做了针灸,之后用药敷了背。是这个味道。”
顾珢琅听她去做了针灸,一双眸子揶揄的看着她,“去治腰了?阿湳难道是怕自己腰不行了,不能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