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了方才那种害怕的感觉。
    孟彤站在灶台上一手稳稳的握着弓,一手伸到背后重新抽箭搭弓,一边还很平静的回答春二娘,“真没事,您跟爹抓紧削竹箭啊。”
    不得不说,心思单纯的人,想法也是最直接最简单的,一听孟彤说没事,春二娘便放心了。也不再管一墙之隔的屋外站了多少野狼,就专心的埋头据起竹条来,孟大看她那样子,无奈的笑了笑,抬头看了眼与厨房相连的门,稳了稳心神,便也低头专心削起竹箭来。
    专心对射群狼的孟彤,不知道隔壁屋里的父母都经历了怎么样的心理变化,她只是机械的抽箭搭弓,接满,松弦……
    竹箭并不是每次都能好运的射中狼眼,有时能射穿狼耳,有时能射中狼腹,也有因野狼的闪避,射不中儿狼眼射在了狼头上,又因为穿不进狼头骨而被狼爪打落在地的。孟彤的每一击虽然对群狼来说都不算致命,但只要能射中,只要能让野狼流血,孟彤觉得自己就已经成功了,血流的多了也是会死人的,不是吗?
    屋外寒风呼啸,大雪仍在大朵大朵的下着,孟彤箭袋里的竹箭一只只的减少,与之相对的是,院子里的血腥味慢慢的也越来越浓郁了起来。群狼被满院的血腥气激起了兽性,发了狂似的一次次往墙上猛扑,那沉重的力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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