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在这时候冒险下树,是在赌黑熊和老虎闹出的动静这么大,林子里若有野狼、豺狗或豹子一类的猛兽,短时间内肯定也不敢靠近那片小溪。
    她得用最快的时间回家把骡子弄上山,不然就凭她这点儿力气,想把老妪弄下山才真叫痴人说梦。
    为怕一路上遇到毒蛇袭击,孟彤把雄黄粉拽在手里,因为水囊忘在老妪那儿了,她也顾不得干不干净,恶不恶心,抹了把额上的汗,在粉包里沾了沾,又抹在自己额上,然后冲自己的手心吐两口唾沫,把一整包雄黄都揉开,边跑边抹在自己的身上和裤腿上。
    上山的时候,孟彤整整用了两个多时辰,可下山却只用了不到一个时辰。
    春二娘听到急促的拍门声和孟彤的叫门声时,差点儿还以为自己得了幻听。她匆匆打开院门一看,差点儿被一脸沾污的孟彤给吓坏,“这是咋啦?彤彤,你这是出了啥事儿了?”
    “俺没事儿,娘,现在来不及跟您解释,俺在路上遇到了个受了重伤的老婆婆,俺搬不动她,只好跑回来牵骡子。”
    孟彤一边飞快的说着,一边飞奔进院子,冲到屋里抱出马鞍飞快的给骡子上鞍,“娘,你去厨房的柜子里把俺买的三个火把都给俺拿出来,再给俺拿一捆粗草绳。”
    春二娘闻言转身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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