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孟大一家现在可真不得了了,你们看他们一家三口身上穿的,春二娘还了戴手饰呢,可见是真发财了。”
“不发财,能舍得一年拿出一百两银子给族里?你们没听说吗?孟大那个闺女可是拿了一千两给族里保管,让每年给孟九根和陈金枝二十两养老呢?”
“即是养老银子,咋不直接给孟九根和陈金枝?让族里代管是个啥意思?”
“这还不清楚,防着孟大柱和孟七斤给私吞了呗。”
孟大柱和孟七斤一听这话不干了,立即嚷嚷了起来,“哎哎,你们怎么说话的呢?谁私吞了?你们哪只眼睛看到了?”
众人深知他们两兄弟的禀性,又谈兴正浓,任孟大柱和孟七斤再怎么嚷嚷自己的清白,也没有人愿意理会这他们,径自背过身去与人说笑。
“陈金枝那老婆娘做孽啊,这么好的儿子、孙女都舍得赶出门。”
“嘿,谁能想到孟大一家能有如今这造化呀?想想以前,他们一家可是差点儿就被逼死了呢?”
“陈金枝和孟九根现在只怕悔的肠子都要青了?”
没有人知道陈金枝和孟九根是不是后悔了,因为他们都阴沉着脸站在那里,根本让人看不出情绪来。
满广场的孟氏族人看着孟大一家,就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