升不起一丝害怕了。
她淡定的打开药箱,从里头取出烈酒倒入一个干净长方型瓷盒里,然后转身把凌一身上扎着的银针一根根拔下来,放进瓷盒里去消毒。
收好了银针,孟彤又转身给凌一把了把脉,皱眉想了想,道:“你先去我床上睡一觉,你体内毒素的对冲抵消还在进行,等午时左右我再来给你把次脉,到时再看要服什么药清毒。”
“……”这是一个姑娘家该说的话吗?邀请一个男人睡自己的床,简直不知羞。
凌一绷着脸,愤然的走到床边,踢掉鞋子直接翻身躺了上去。
这男人该不会是大姨妈来访了?看这脸绷的,就跟别人欠了他多少银子似的。
孟彤摇摇头,打散了头发重新在头顶梳了个髻,然后拿起挂在屏风上的挎包就走了出去。
房门一关,原本躺在床上闭着眼的凌一就翻身坐了起来,侧耳倾听着孟彤轻巧的下了楼,他起身拿起衣服穿好,走到窗边,推开窗就翻身跃了出去。
孟彤顺着主街道,从西城门一直跑到南城门,然后再绕回来。
昨夜虽然没有下雪,可地上结了冰,人走在路上极容易打滑。
孟彤运起轻功,倒没有这些顾虑,一路跑的稳稳当当,回客栈前还特意绕去城西北街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