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退下,自己转身进了东厢。
东厢的四间屋子只在最南首的书房开了一扇门,往北的三间屋子分别是药材房,炼药房以及成药室。最北边的成药室里除了两排靠墙摆着的药柜之外,还摆着一张供桌,桌上供的正是祝香伶的灵位和骨灰坛。
孟彤点燃香烛,捻香虔诚的拜了拜,将三柱清香插进香炉里后,又蹲下身从供桌下拖出个铁盆和蒲团,然后跪在祝香伶的灵前,从供桌下的麻袋里抓出一把纸钱,一边烧纸,一边开始小声的碎碎念起来。
这是自祝香伶去世之后,孟彤才养成的习惯,初时对着祝香伶的灵牌絮叨,是一时难以接受祝香伶的逝世,太过悲伤了所致。
可日子一久,倾述就成了一种习惯,每当孟彤心里有事,有什么事情想不通或难以决择时,都会跪在祝香伶的灵前烧纸述说。
不过一路南行,孟彤也已经有好一阵子没有对着祝香伶的牌位说话了,今天之所以又忍不住想要倾述,也是刚刚在春二娘那里受了影响所致。
“师傅,这应该是您老人家第一次见徒儿穿女装吧?徒儿是不是长得跟您想的一样标致?”
“师傅,您要是在地下见到我爹,就跟他说,我会照顾好我娘的,让他放心。”
“我也会照顾好我自己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