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衣裳呢...
尉迟肃早就硬了。
姜慈依着他的话将亵裤褪到腿间,颇不好意思地往后缩了缩。
尉迟肃又笑,吻上她的唇,手指探入她花穴里头。
卟叽。
湿了。
尉迟肃轻笑出声,指尖才探进去一个指节就被里头的嫩肉吸得紧紧的:“满满放松些。”
姜慈很不好意思,但还是辩解:“我没紧张。”
“是,是满满那处生得太紧了。”
姜慈羞得锤他一下。
“满满这两团怎么生的?”这是尉迟肃一直以来的疑惑。
“不...我不知道。”姜慈羞得有些想反悔了。
“那我摸摸?”
见她点头,尉迟肃是一刻也不肯等,空闲的那只手抚上她的乳。
软绵绵的,竟比脖颈还要软,还要好摸。
尉迟肃怕她疼,手上的力道是一点点加的,又摸到她峭立的乳头,忍不住将那乳尖按下去。
“唔——”
“弄疼你了?”尉迟肃立刻收回手。
姜慈摇摇头:“不是,就是有些麻麻的,又有些痒。”
尉迟肃是听过的,女子在这事上头说的痒和麻,都约莫等同于舒坦。于是他大着胆子又摸上那处,在她身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