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用宁晚督促,他也会按时地服用调理信息素的药物,甚至为了恢复得更快,他去医院注射了最新疗法的药剂。一年后,沈舒云去医院复查时,医生告知他的信息素已经恢复到正常水平了,只要不再注射3型抑制剂,就不会再出现紊乱的情况了。
沈舒云总是把所有的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,他总觉得,没能留住那个孩子是他自己的错,因此对宁晚感到很抱歉,慢慢地,这件事就成了他们俩之间的一个结。沈舒云不说,宁晚也不问,但他们心里都明白对方的心思。
每到三月一次的发情期,他都会缠着宁晚,宁晚明白沈舒云的心思,也随他不戴套,每每灌到最里面的肉壶里去,撑得沈舒云合都合不住,那东西就淅淅沥沥地淌了一腿。
可是过去了那么多个发情期,他们再也没能拥有一个孩子。
孩子好像是他们最提不得的隐痛,他们谁也不去提那个十一周的孩子,可是他们谁也没有忘记过它。
“好,那就听你的,”宁晚放下红酒,在沈舒云的眉心轻轻落下一个吻,“喝点果汁就好。”
沈舒云已经很久没有碰酒了,他本身也不抽烟,这两年的身体素质好了很多。他从冰箱里拿出一盒鲜桃汁,倒在高脚水晶杯里,然后举起杯,朝宁晚笑了:“cheer