洞一般。
“阿晚,”沈舒云回抱住宁晚,他的嗓音还带着几分残存的沙哑,“你在说什么呢?”
宁晚只是摇头,不说话,搂着沈舒云的手臂越发地紧,似乎是想要将人揉进骨血中去,再不分离。
窗槛外月明星稀,屋中人同床异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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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舒云不安地从床上坐起来,他坐在一片黑暗里,摸索着床头柜上的摆钟。
“啪”的一声,小钟上带着的灯光亮了起来,沈舒云抻着脖子看了一眼,是凌晨三点半。
晚睡令他开始心悸,心脏怦怦地跳动,在寂静的房中,声音就格外地清晰,沈舒云不由苦笑一声,自己到底是不年轻了,岁数在这儿呢,晚睡一会儿就不成了。
可是他并非是故意熬夜,他从十一点洗完澡后就躺在床上,合着眼,没想到过了这么久,却还是没能睡着。
今晚,宁晚又没回来。
沈舒云望着身旁空荡荡的床铺,不由低叹了一声,躺回被窝里,抓着被子,紧紧地裹住自己,然后慢慢蜷起身子,仿佛这样就能有安全感一样。
自他上次发情期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了,宁晚回家的次数一只手都可以数得过来。
宁晚总是说,公司的事情很忙,他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