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人都尴尬,倒不如以退为进,给沈舒云一点喘息的空间。
天刚亮他就早早去了公司,一路上哼着小曲,别提多美了,连对安娜都多了些笑容,不由让安娜啧啧称奇,怀疑起老板是不是撞见鬼了,不然怎么会笑得那么灿烂。
不过,宁晚的好心情倒没有持续太久,因为他的办公室来了一个不速之客——左鸢。
左鸢照常穿着一身旗袍,那叉都快开到她腿根了,但宁晚知道,她腿根可不是什么好地方,那上头绑着一把消音枪,是美国货,足以一把将他的脑浆都爆出来,在内层,则插着一把蝴蝶刀,随时都能抹上人的咽喉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宁晚皱了皱眉,照例赶人道,“出去。”
“哎呀,你好无情呀,”左鸢满不在意他那冷冰冰的态度,踩着十厘米的细高跟走进办公室,在宁晚的办公桌上坐下,借着光线看着刚做好的指甲,“要不是那老头子非说要b市海边那块地,我才懒得来找你。”
她嘴里的老头子,是她的父亲,也是道上赫赫有名的左爷。
“不做。”
左鸢双眉一拧,嫣红的唇瓣张开,吐出一口冰冷的气,像是一条毒蛇:“死基佬,少给脸不要!”
“我说过了,上次是最后一次,是看父辈的人情。以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