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安慰自己,沈舒云如愿去了新加坡,那里遍布绿植,氛围开放,沈舒云的心情会慢慢好转,诸事无忧,哪会像他一样辗转难眠,也应当是看不见这样晚的月亮的。
但现在看来,好像并非如此。
宁晚心疼那些沈舒云独自用药物撑过的夜晚,因为他也知道夜到底有多黑,有多漫长。如果早知道是这样,他一定早点来找沈舒云,陪在沈舒云的身边。
“以后,这些都不许再吃了,”宁晚将抽屉推进去,语气很是坚决,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,“对身体不好,还会有依赖性。”
“你说不吃就不吃了?我……”
宁晚这次没有听沈舒云把话说完,他打断了沈舒云的解释:“乖,听话。”
他这语气像是在哄沈渡一样,沈舒云比宁晚大了五岁,在心理上一直都把宁晚当作是年岁小的那个,此时被宁晚用这种语气诱哄,不由倍感羞耻,一股血气涌上头顶,将他的脸染上一层艳色。
沈舒云自知自己是说不过宁晚的,干脆闭了嘴,不再言语。
两人到家的时候是八点多钟,把沈舒云的东西都收拾完毕已经快十点了,沈舒云独居,也不喜欢买东西,所以他的行李不算太多,搬一趟就足够了。沈舒云离开之前,将钥匙放在了客厅的茶几上,然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