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宣之于口时,霍沉晔夹了一块糖醋小排放她的碗里。
    “不许再说我不想听的话。”
    “你就一定要这样自欺欺人吗?”
    “自欺欺人也好,一厢情愿也罢,反正,这一辈子,只要我还活着,你都休想再逃离我身边!”他幽幽的开口,语气里带着几分森然的冷意,那股子从心底深处涌现的执着,令苏皖生生的打了一个冷颤,就像是无形中有一只魔爪,能硬生生将她攥获在掌中。
    吃完夜宵已经是凌晨,霍沉晔将她送到了小区楼下,目送她进电梯才转身离开。
    庆功宴上所有的好心情,此时像是蒙上了一层阴影,霍沉晔的步步紧逼,就好像是一件枷锁系在了她的身上。
    苏皖心情沉重的上了楼,打开门时,客厅的灯还亮着,江承钰抱着靠枕睡在了沙发上,听到动静,睡眼惺忪的眨了眨眼睛。
    “回来啦。”
    “你怎么睡在这里了?”
    “你家那位保姆阿姨的孙子发高烧了,我看她急的不得了,就让她先回去了,反正冬冬也很好带,我还没有见过如此自律的小孩,哪里有你小时候的半分淘气。”
    江承钰嗅到苏皖一身的酒气,以为她是喝了不少酒,起身给她倒了一杯茶,“你不是不能喝酒的吗?”
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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