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生病啊!”禹庚焦急地说道。
即墨寒仿佛没有听到一样,抬起手将杯中之物一饮而尽。
醇香的美酒在他的口中却苦涩无比,那温热的液体顺着喉咙流入体内,似乎连心都浸得苦了几分。
“属下知道,您不就是想见苏小姐吗?属下这就去苏府接人,她要是不来,属下就将她掳来!”禹庚见即墨寒完全将他的劝谏当耳旁风,也急了,说着就要往外走去。
“站住。”即墨寒终于说话了,他的声音似乎透着寒冰:“你好大的胆子!”
“王爷恕罪!奴才只是为了王爷的身体着想。”禹庚单膝跪地,抱拳道。
“不用你担心。”即墨寒眸光微沉,由于饮酒而微微发红的面颊此刻看来更是俊美逼人。
抬起头,看着漫天洋洋洒洒的落雪,想起她亲手所画赠与自己的雪景图,心中那份思念就更加深了。
这么久,她一直不愿意见他,是否是被他那日的话吓着了?所以她这是故意在躲着他吗?
即墨寒生性冷淡,对女色更是毫无兴趣,大梁多少名门千金对他投怀送抱,他甚至不屑于多看她们一眼。他原以为他会守着自己那颗冷若冰霜的心过一生,可没想到,那个女子却轻易越过了他的心墙,从此深深驻扎在他的心里,烙上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