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加上他自己的亲生儿子也是这次会试的考生,其他人唯恐苏镇山会徇私,一定会将这些事大肆宣扬。”即墨寒点了点头,表示很赞成苏皓月的看法。
“不过,据我所知,魏景琰手下的人已经在查给陛下联名上书的官员了,你要提醒苏智,与他们交往要小心。”
“放心吧,这些人投靠无门,自成一党,每十日就会在马遂的家中小聚,我让二哥乔装成马遂府上的佣人,早早地等候在府中,趁此机会和这些人见面,绝不会留下任何蛛丝马迹。”苏皓月笑了笑:“而且,现在魏景琰对朗乾信任有加,又怎么会质疑他的话呢?”
说起这个,即墨寒嘲讽地嗤笑一声:“魏景琰连自己的谋士和其他人暗通曲款都毫无所察,真是不知道他手下那帮人都是怎么办事的。”
“别说得这么难听嘛,什么暗通曲款,我和朗乾可是明码实价的交易。”苏皓月竖起一根手指晃了晃说:“我对他可是有知遇之恩,他这是在报恩好不?”
即墨寒却不相信:“像这样甘愿蛰伏在别人帐下,也不愿意通过科举实现抱负的人,一向是不择手段的,你帮了他,再跟他谈条件,谁还会搭理你?报恩?更是天方夜谭了。在这些人心中,没有恩,只有利。”
苏皓月掩着嘴笑了起来:“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