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传的沸沸扬扬了。你没事吧?”
雅间里,吴若彤关切地问道。
苏皓月淡淡一笑:“我有什么事,吃得香睡得好。”
“唉,你们家接二连三的有人离世,妹妹出嫁还能闹出人命来,要我说吧,不如你找个高人做做法师吧,防患于未然。”
苏皓月知道吴若彤也是出于一片关怀才会这样说,虽然她不信这些,但是也不忍拂了她的好意,便顺着她的话问道:“哪位高人啊?”
吴若彤认真地回答她:“京都郊外有一座道观,名为玄真观,里面的道长玄真法师就是一位了不得的高人,据说咱们大梁无数权贵都与他私交颇甚呢。”
越是高位者,就越相信这些风水玄学,说到底,都是出于对未来的恐惧罢了。
“哦?是吗。”
“是啊!不过据说那玄真法师脾气古怪,喜好云游四方,行踪不定,经常不在观中。即使运起好找到他了,若是他看不上的人,就算对方家世再显赫,拿出黄金百两来请他,他也是一口回绝的。我听我娘亲说,京都中有个大官曾经想找他给自己新置办的宅子看看风水,而玄真法师一见那大官,竟张口就骂人家是‘浑身臭气的腌臜之人’,死活不肯出山。结果那大官也跟玄真法师较上劲了,以权势逼迫不得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