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他为了掩盖真相,不惜对家父曾经的同僚赶尽杀绝,给他们安上了各种莫须有的罪名,或杀或流放,整个县衙的官员几乎都被他清换了一遍。唯有一个年仅七旬的主簿因那段时间回乡处理一些家务事,不在湎州,这才躲过了一劫。他一直负责记录衙门中所有的所有文件,对于赈灾粮的漏洞,他也一定有所了解。”
“那位主簿姓林,在县衙里德高望重,大家都很尊敬他。有人察觉到苗头不对了之后,立刻给他送了信去,让他避一避风头,暂时不要回湎州。从那之后,就再没有这位林主簿的消息了。”
苏智连忙焦急地问道:“然后呢?”
齐北亭一路小跑回来,又说了这么多的话,早已是口干舌燥。他端起桌上已经放凉了的茶水灌了一大口,这才继续说道。
“那林主簿有一位远房的表亲,他家的儿子和我倒有几分交情。我今日偷偷去找他,向他询问林主簿的近况,他告诉我林主簿如今就住在湎州乡下的一处祖宅里,身边有一个儿子陪侍着。”
“太好了!”苏智听后,不禁额手相庆:“老天有眼!老天有眼!只要找到了这位林主簿,那事情就简单多了。北亭,我们还等什么?现在就启程吧!”
谁料齐北亭摆摆手:“不妥不妥!黄福山认得我,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