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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爱卿既然说苏智结党,可有证据?”
钱守成闻言,立刻说道:“回禀陛下,苏智自上任以来,一直私下结交一些出身寒微的官员,这是
大家有目共睹的。不禁如此,苏智竟还在国子监中发展自己的势力,其中的一位监生吴鹤鸣,就一直唯苏侍郎马首是瞻。”
刑部右侍郎吴琏一听到钱守成这样污蔑自己的儿子,顿时大为光火:“钱大人,你说来说去,到底有何证据?”
“朝中的官员都是人证,你还能抵赖不成?”
不等吴琏说话,苏智便微微一笑道:“那就是说,钱大人拿不出什么确实的证据来咯?”
“陛下,微臣有证据。”钱守成从怀中掏出一个本子,双手呈上:“陛下,这是京都一所拍卖行的账目。上头白纸黑字记载,就在去年年末的一场拍卖会上,吴家小姐以一百两的价格拍得了一方宝砚。敢问苏侍郎,此刻这方宝砚所在何处?”
“什么宝砚?!我家小女何时又拍了宝砚?!钱守成你血口喷人!”吴琏气得脸红脖子粗。
苏智猛然想起前几日吴若彤送给他的那方砚台,又看看此刻吴琏气急败坏的样子,并不像在说谎话,似乎真的对砚台一事一无所知。
可是吴若彤不是跟他说砚台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