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吴小姐送给臣的礼物,但是仅凭这一点就说臣结党营私,收受贿赂,未免过于牵强。吴小姐登门造访的时候,未过元宵,正值新年。新年里,大家常常会去亲朋好友家中走动,礼尚往来也是人之常情。照钱大人的说法,只要是收了同僚或其家眷的礼物就是受贿,那么敢问钱大人,你家中婚丧嫁娶时,有同僚出席,会不会送礼?那么我是不是也可以说钱大人你受贿了呢?”
“就是。”队列中有与苏智交好的年轻官员提高嗓门说道:“钱大人,上次你老母亲生辰,给所有官员下了请帖,我还送了一尊玉佛去钱府呢。钱大人你当时收礼的时候不是笑呵呵的吗?也没说这就是行贿啊!我看,你还是赶紧把玉佛还给我吧,别到时候你借此说我这是在向你行贿,我可吃罪不起!”
他的话虽然有些胡搅蛮缠,但是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。
官员们一听,皆是忍俊不禁。
钱守成哪里能听得这样的讽刺?当即被气得咬牙切齿,眼睛涨得通红。
一直坐壁上观的皇帝听到了这儿,自然明白了这不过是钱守成针对苏智的一场闹剧。
见堂上原本肃穆的气氛被搅得乱七八糟,皇帝不得不开口圆场:“钱卿,此事看来不过是一个误会,以后就休要再提了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