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冷眸一瞥,猜到了她的用意,一抬手,一颗闪着寒光的银弹就狠狠地砸在了她的后颈处。
稚奴吃痛一声,当即歪倒在了帐边。
“别费劲了,本王宣读了圣旨,外头的士兵不会再听你们的号令了。”
“王爷!你实在是误会本宫了。”魏景华一脸急切地上前一步,诚恳说道:“本宫也是刚刚才知道,稚奴竟背着本宫与金池国国王勾结,这一切本宫完全是毫不知情!本宫是大梁的皇子,怎么可能做出通敌叛国的事情来呢?而这个稚奴,她本就是西域人士,是金池国安插在本宫身边的探子。本宫实在愧疚,这么多年竟然都没能识破稚奴的诡计。”
情势所逼,魏景华只好把打算对皇帝说的话先对即墨寒说了。
被银弹打晕的稚奴幽幽醒转,正好听见了魏景华最后的一句话。她看向魏景华的脸,当即明白了他的用意。
拿她当挡箭牌。
只可惜,即墨寒不是皇帝,绝不会对魏景华心软。他冷哼一声,道:“你有什么冤屈,留着跟阎王说去吧。”
魏景华的额上冷汗密布,面上的肌肉都在发抖,他勉强挤出一个笑容:“既然王爷不信我,可否让我回京去向父皇解释?”
“不行。”即墨寒冷冰冰地拒绝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