懂的,绝不会做出私相授受的事情来。所以,楚靖王不论与谁成亲,都跟泠霜没有半点关系,泠霜又何来的伤心一说呢?”
周历当然得站在自己女儿这边说话,好歹得挽回一点颜面来。
玄真听罢,只是习惯性地微微一笑,也不分辨。
“周大人,我知道你的为难之处,但是,苏智非除不可。”玄真说道:“苏家的势力日渐庞大,现在又凌空冒出来了一个在西疆立下战功的安阳侯,一笔写不出两个苏字,这二人今后在朝堂上必然会相互依存,相互扶持,这对于我们而言,也是一个不容小觑的问题。苏家、安阳侯府、楚靖王府都是顽固的死硬派,只会效忠皇帝一人,他们一旦形成紧密的联系,周大人,到那时你纵有千军万马,也只怕难成大业啊!”
听着玄真的话,周历的眉头越皱越紧。
他征战沙场多年,好不容易在军中乃至戍守的疆域都建立起了自己的势力,鼎盛时期,当地百姓只知有周公,而不知有皇帝。周历在这天高皇帝远的地方可谓是威风八面,正打算一展宏图之时,却冷不丁被陛下罢免了军务,以颐养天年为由将他调回京都出任工部尚书。
周历又怎么会不知,这只不过是皇帝的借口罢了。皇帝对他起了疑心,更担心后宫与前朝勾结,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