丈夫的欢心,对吗?”苏皓月虽然用的是问句,可言语里的笃定却让邵志清无从辩解。
也正因如此,袁老七才压根不惧怕被送官,他知道,就算薛柔儿为自己的颜面考虑,也不会任由这件事继续发酵,所以她一定会想方设法将自己捞出来。
邵志清颓然地点点头:“我也是昨日来偶然得知此事的,知道的时候,已经晚了......柔儿是大户人家的闺女,从小在千般宠爱中长大,有时候行事确实过于莽撞了,但她心眼并不坏。得知此事,下官也已经狠狠地训斥过了她,万幸苒儿姑娘被王爷所救,柔儿最终没有酿成大祸。还请王爷看在下官的面子上,饶恕柔儿这一次吧......”
心眼不坏?心眼不坏都能想出毁了一个女子清誉这样恶毒的法子,若是心眼坏的话,还不得将苒儿千刀万剐,再五马分尸?
苏皓月嘲讽地勾勾唇角。
即墨寒冷冰冰地说道:“你的家务事,本王没心情替你管。不过你身为一方父母官,纵容自己的家眷残害他人这一点,已是不可饶恕。”
邵志清腾地起身,二话没说就给即墨寒跪下了。
苏皓月在一旁一怔,掩住了上扬的嘴角。
这里的人也太有意思了吧,动不动就下跪?还能不能有点创意?